這里面,的確什么都沒有!
宋墨一步一頓的朝著地窖入口走去,行至地窖邊上,徐徐蹲下來,瞧著內里的腌菜壇子,乍一眼還真是什么都瞧不出來,委實沒什么異???。
但是……
“皇上?”劉志得上前,“這里面的確只有一些菜壇子,委實什么都沒……啊……”
還不待他說完,宋墨抬手便是一掌,直接將劉志得推進了地窖。
這一幕,連南歌都始料未及,待她回過神來,已經為時太晚。
劉志得下去了,那就意味著,這里面的東西,再也不是秘密,她……保不住長安了!
果不其然,劉志得在里面驚聲尖叫,“皇上!”
不用想也知道,劉志得這么興奮,肯定是發現了什么。
宋墨勾唇,冷眼瞧著南歌忽然亮出匕首,快速沖了上來。
只可惜對宋墨來說,這簡直就是隔靴搔癢,小把戲而已。
單手扣住南歌的手腕,短刃應聲落地。
宋墨抬起一腳,直接將南歌踹飛了出去,“把她抓起來,別讓她死了,朕還要留著她,有大用處呢!”
“是!”暗衛快速上前,二話不說就卸了南歌的下巴,以防她咬舌自盡。
這一摔,摔得南歌七葷八素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下巴處傳來一陣劇痛,已然什么都做不了,連說話都困難。
如此,她還如何喊得出救命?
長安?
長安……
快跑!
可是,底下的人哪里還來得及反應?
宋墨緊跟在暗衛的身后,下了地窖。
不為別的,只為了第一時間抓住宋燁,殺了宋燁,好讓洛長安親眼看著,宋燁死在她面前,死在他宋墨的手里。
只有宋燁死了,洛長安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宋墨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奈何他失算了。
曹風被人摁在地上,連自盡都來不及,這會根本動彈不得。
“別、別碰她!”曹風被摁在地上,胸腔里的一口氣吐不出來,說話十分氣喘,壓根說不出成句的話來,“別……”
宋墨站在那里,手一揮,底下人便將曹風打暈,拖出了地窖。
“爺,地窖里只有這二人。”暗衛上前行禮稟報。
也就是說,并無宋燁。
宋墨環顧四周,終是將視線落在床榻上的洛長安身上,“下去!”
“是!”暗衛行禮,快速撤離。
床榻上的洛長安,躺著一動不動,葳蕤的燭光下,眼眸緊閉,長長的羽睫在燭光里輕輕的顫,細看之下,像極了迷人的小扇子。
額角,鼻尖,滲著薄汗,散著一點點的晶瑩微光。
那樣的好看,那樣的精致,合著她雪白瑩潤的肌膚,如同瓷娃娃一般,躺在那里,安靜而美好,所謂歲月靜好,應當如是。
宋墨不由自主的壓下了腳步聲,慢慢悠悠的朝著洛長安走去。
奇怪的是,方才這么鬧騰,洛長安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更奇怪的是,宋墨都走到了床邊,坐在了床沿上,洛長安都沒有要睜眼的意思。
宋墨心頭一緊,慌忙伸手去探洛長安的額頭。
莫不是病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