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雙奇仔細的想了想,南歌之前的提議很是可取。
動不了宋墨,但也得鎮(zhèn)住宋墨才行,比如說先殺了劉志得,斬斷宋墨的左膀右臂,如此一來就方便控制宋墨。
宋墨已經(jīng)皇帝了,如果這皇帝脫離掌控,對長定侯府而,有害無利。
眼下時局不穩(wěn),宋墨還得靠著長定侯府,所以即便現(xiàn)在殺了劉志得,宋墨也不敢輕舉妄動。
待到了來日,只怕宋墨會趁機發(fā)難。
所以說,機會宜早不宜遲。
“小侯爺,可得想清楚了!”南歌慢慢悠悠的離開。
杜雙奇瞇了瞇危險的眸子,這事是該好好想清楚了,“來人。”
一聲低喝,便有奴才快速上前。
杜雙奇彎腰,湊在那人耳畔低語了一陣,那人行了禮,當(dāng)即快速離開。
南歌遠遠的站在廊柱后面,微微瞇起了眸子。
蠢貨!
不過,也好!
夜里的時候,坊主還是進了南歌的屋子。
公子不放心,總歸要說上兩句,才好回去跟公子交代。
“南歌師父?”坊主低語。
南歌睡得淺,畢竟眼下時局特殊,還是小心點為好。
“坊主?”南歌一怔,忙不迭合上窗戶,“你怎么過來了?”
屋子里沒有點燈,四下黑漆漆的。
坊主笑了笑,“南歌師父倒是機敏,這就知道是我了?”
“都這么熟了,若連你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我還不得讓長定侯府的人吃了?”南歌是老江湖了,腦子轉(zhuǎn)得比誰都快,“長安讓你過來的吧?”
坊主點點頭,“小公子不放心您,特意讓我過來看看。您沒事吧?長定侯府這幫混賬東西,沒欺負您吧?”
“欺負我?”南歌摸黑坐在了桌案前,“就他們這幫蠢貨,能欺負我嗎?多半是瞧我是個女人,所以放松了警惕。”
坊主詫異,“您是怎么脫險的?”
“之前給杜雙奇那蠢貨露了一手,然后那老侯爺不是身子不大好嗎?我就給開了個方子,吃完之后便有所好轉(zhuǎn),于是乎杜家便對我以禮相待。”南歌倒了杯水,兀自喝著,“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放開手腳,好好的拆宋墨的臺。”
坊主點點頭,“您的醫(yī)術(shù),那自然是沒話說,可您一直在這里待著,也不是個事啊!公子那邊,擔(dān)心著您呢!”
“扯吧你!”南歌搖搖頭,“就洛長安那個沒心沒肺的,會擔(dān)心我?她是擔(dān)心我把長定侯府,鬧得雞飛狗跳,壞她計劃吧?”
聞,坊主略顯尷尬的干笑兩聲,“咳咳,這……”
“我還不知道自家徒弟的秉性和心思嗎?她呀,其實比誰都精!”南歌喝了口水,“回去告訴洛長安,她師父我此番一定讓她長長見識,知道什么叫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定然兵不血刃拿下這杜家父子,也讓她面上有光!”
坊主有些擔(dān)心,“那您可得小心著。”
“放心吧!”南歌拍著胸脯保證,“我還等著,擰下宋墨這狗東西腦袋,當(dāng)球踢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