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洛長安這些話,徐嬤嬤做起事來,便愈發(fā)的講求速度。
早些時候不在意的,如今倒是頗為上心。
翌日一早,徐嬤嬤便將南淵皇宮的路線圖繪出了大概,擱在了洛長安的面前。
“夫人,您看看。”徐嬤嬤雖然畫功不好,但這東南西北,標得還算清楚,至少能做到一目了然的程度。
洛長安將圖紙鋪在了桌案上,仔仔細細的瞧著。
“老奴將周遭都走了一通,一些較遠的,則聽得底下宮人說,加以整理所得。”徐嬤嬤解釋,“這南淵的皇宮雖然大,但總歸比不得北涼。”
洛長安眉心微凝,瞧著上頭標注的殿宇,連狼主的寢殿和書房都寫得一清二楚。
“夫人,可還能看得明白?”徐嬤嬤問。
洛長安點點頭,“能看清楚,我正在默記。”
“能記下來嗎?”徐嬤嬤有些心驚,“這么大的地方,您還懷著身孕,可莫要太過傷神。”
洛長安報之一笑,“嬤嬤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那您當心著點!”徐嬤嬤還是比較擔心她的,畢竟孕中不可心事太重,不可勞心勞力勞神,否則出了什么事,那還得了?
洛長安記性好,將這些圖紙反復(fù)看了幾遍,便將這些路線全部記在了腦子里,最后又確定了一遍,“嬤嬤,將這些東西藏起來。”
“好!”徐嬤嬤點頭。
這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若是被宋墨發(fā)現(xiàn),宋墨不會拿洛長安怎樣,但她們這等奴才,絕對難逃一死,且看石榴是什么下場,便可知曉自己的下場。
徐嬤嬤前腳剛把圖紙藏好,外頭便傳來了動靜。
主仆二人心神一震,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宋墨怎么來了?
可誰知……
來的不是宋墨,而是兩個姿態(tài)妖嬈的女子。
洛長安:“……”
徐嬤嬤:“……”
這是干什么呢?
“宋王妃?”紅衣女子,笑盈盈的打量著洛長安。
洛長安斂眸,掃了一眼這二人。
“宋王妃?”黃衣女子笑了笑,“果真生得我見猶憐,貌美如花。”
徐嬤嬤上前,“兩位姑娘是什么人?來這兒作甚?我家夫人身子不適,不想見外人,請兩位退出去,免得彼此尷尬。”
“我們是來給宋王妃請安的。”兩人忽然就推開了徐嬤嬤。
徐嬤嬤沒防備,冷不丁被推得一踉蹌。
“嬤嬤?”洛長安驚呼。
徐嬤嬤快速站穩(wěn)了身子,“夫人,老奴沒事,您別動,千萬別動!”
說話的空檔,徐嬤嬤已經(jīng)重新?lián)踉诹寺彘L安面前,重新攔住了這兩人。
紅衣女子和黃衣女子皆是一怔,各自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