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溟拿出一份名冊,遞給蘇九:“這是白家五個堂主手下比較受重用的。我最近一直讓手底下人留意,的確沒關(guān)于白濯的消息,或許真的跟白家內(nèi)部人有脫不了的干系?!?
蘇九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過來隨意的翻了翻,“看來白家人不少啊。”
墨無溟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這才繼續(xù)道:“白家在東亞的地位不低,他們不屬于五龍,也不屬于一蟲,他么介于兩者之間的黑暗地帶。不得不說,白家隱藏一百多年的確是有實力的?!?
而正是因為有這些實力,還要忌憚那些為奪神獸血脈的人,這才令人更加的不安。
“對了,你上次說要晶石,我正在跟獨孤家接洽,已經(jīng)有所成了?!蹦珶o溟的聲音挺淡的,但是眼底透出來的卻是森冷的寒意。
顯然并不僅僅是他所說的接洽而已。
蘇九趴在桌上,歪頭看著他,“我家墨墨這么能干,我也不能太差。等我處理完白家的事,我去把其他三條龍都給搶了!”
囂張又狂妄的宣。
墨無溟差點被她給逗笑了,倒不是因為她狂妄的語,而是因為她那副“我不能比我男人差”的神態(tài)。
“你人生地不熟的,還帶著兩個拖油瓶,我跟你一去白家吧?”
蘇九坐直身子,手支下巴,斜眼看著他:“白家的內(nèi)政,我想我還是能處理的。”
濯叔既然把白家交給她,她就要擔起一家之主的責(zé)任。
墨無溟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還是有些不放心,“你這次以真實身份出現(xiàn),還是有風(fēng)險的?!?
蘇九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似笑非笑的:“在你風(fēng)雨的時候,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
墨無溟不接受這個指控:“是你自己扯掉抹額的?!?
蘇九瞇起雙眼:“這么說,是我的錯了?”
“我的錯?!?
墨無溟自知理虧,雖然不是他扯掉的抹額,但是把她折騰的夠嗆,這可是事實。
為了以后的性福,做出適當?shù)淖尣剑@才是正確的夫妻之道。
蘇九這才滿意的哼了聲,繼續(xù)正題:“麟霄哥給我畫了地圖,找到白家不是問題。”
墨無溟抿了抿唇,表情有些臭臭的:“他是你哪門子的哥哥。”
語氣酸溜溜的。
蘇九沒當回事,“人白濯當叔的時候,順便認了個哥?!?
墨無溟雙目立刻豎起,掐住她的細腰,問:“你不是很抗拒哥哥的嗎?怎么又是柯大哥,又是麟霄哥的,你是不是分人的?你怎么叫過我呢?”
聽見柯大哥的時候,蘇九簡直一臉黑線。
這都他娘的哪輩子的事了,他居然還記得!有毒吧!
一見懷里的人兒不吱聲,墨無溟更加郁悶了,執(zhí)拗的:“你怎么不叫我哥?”
蘇九翻了兩個白眼,頭也沒回的:“我他媽昨晚喊的是狗!”
墨無溟抿了抿唇,好像他昨晚過于孟浪的時候,是聽到了她喊“墨哥哥縱欲傷身之類的話?!?
“咳!”
他輕咳了聲,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想起來了,捏著她細腰道:“你再喊一遍,昨晚聽得不真切?!?
蘇九閉了閉眼,將名冊收起來,轉(zhuǎn)身,在他耳邊吐出兩個字。
快速起身,離開。
墨無溟巴巴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耳邊回蕩著她的剛才的話。
——“墨狗。”
狗有他長的好看嗎?
狗有他這么能干嗎?
墨無溟很生氣,生氣的后果就是下令全城禁止養(yǎng)狗。
他管不了喊叫他墨狗的人,他還管不了全城的狗嗎!
*
蘇九第二日就離開了酒城。
墨無溟當然是不放心的,暗中派了兩個三階元皇跟著。
至少有危險的時候,不用分心祁紹和祁紹那兩條傻狗。
『如果章節(jié)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