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太不干凈,手段陰暗,卑鄙無恥,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她也不敢留在身邊。
一頭被莊海生養大的狼,就算換了個主人,也永遠都養不熟,只會是隱患。
莊海生當年干的那些事,可沒有人不知道。
做狗的咬死主人,這種事,他可沒少做過。
她看不起姓莊的,也更瞧不上他。·
應月瑤沒好氣的對展宴翻了個白眼:“已經謝過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他過來。喂…展大叔,怎么就帶了她過來?明月呢?我給了她請帖的,明月怎么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確實莊家這種小門小戶,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的。
讓他來,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展宴面不改色的說:“有事耽擱,會稍微晚些過來。”
“哦,我知道了。那你打電話催催她,我有好東西要給她。”
展宴頷首:“展某,自會轉達。”
很快,應月瑤故意拉著應靜雅去了別地,將他晾在了一邊。
誰讓他帶別的女伴氣她的。
白玉書在一旁被忽視得徹底,哪怕是眼神都沒有受到。
莊明月竟然能收到應月瑤親自給的請帖…
…
莊明月趕到宴會場的時候,確實已經是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