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是你讓我給的,現在目的達成了。你裝什么?莊明月不就是你計劃里的一部分?將她擊垮,看著莊海生一步步地親手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進地獄。”
“你要是也想玩兒,我讓你先…”徐澤楷撇了撇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要是不介意,我兩…可以一起,畢竟這么多年兄弟了,一起玩個女人而已。這么多年…我見你連個女人都沒碰過,真的讓我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不行!!”
展宴危險地冷著眸子,眼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讓你變成啞巴。”
徐澤楷狹長的鳳眼微紅,嘴唇像是染了血似的勾起,十分的誘人,他大笑了起來,顫抖著雙肩,“你急了?真有意思,展宴這么多年我還沒見過你這樣。”
“…”
想到莊明月,展宴突然覺得原本緊握在手里的沙,現在一點點開始流失,讓他想抓都抓不住。
心底某處也像是空了個口子,不知道該如何填補。
對他來說,總覺得少了什么。
“怎么說也有十年,真的就沒有一點感情?”
“不如…我們就打個賭怎么樣!就賭你會不會愛上莊明月,賭注…君臨公館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贏了,以后我就做你手下,仍由你隨意地呼來喚去。”
展宴拿起沙發上一旁的西裝外套穿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扯著衣領的紐扣:“很閑?”
徐澤楷:“怎么,害怕了?”
穿好衣服,展宴深沉凜冽的目光,如鷹狼的不馴,凝視著他,“你覺得你跟莊明月相比,誰更有活著的價值?”
“你想動她,我不會攔著。但是別給我露出馬腳,被莊海生查到,你覺得我跟你誰會死得更慘?”
展宴落下這句話離開,他每走一步,都是險棋。
倏然,又在門口停下,側目看他,“收起那些荒謬的想法。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去海邊清醒清醒腦子。”
這次本就是來陪莊海生見幾個客戶,自從拿到江氏集團的合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