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扎著臟辮看起來莫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口中嚼著口香糖,對面前這個英俊好看,光著膀子,滿是紋身的男人,挑了挑眉,“這位帥哥…你確定要一次性洗掉?這可不開玩笑的,我是建議你,分幾次洗,要不然洗掉的傷口容易感染,而且這么大的面積,恐怕我要給你洗到明天去。”
不過不得不說,這人身材真是好的沒話說,“其實你留著紋身挺好看的…”
江裕樹從錢包里拿出厚厚的幾張毛爺爺,數數起碼也有一千多塊錢,這可是她差不多好幾個月的工資。
有錢不拿,烏龜王八。
“那你躺下,有點痛忍著點。”臟辮妹拉著椅子,在他身邊坐下,開始洗他手背上的刺青,她手指輕觸碰了下,“你這里以前留過疤嗎?好像有很多,大叔…你怎么弄去的?”
“被傷的?!苯淇粗貌噬推嵬砍傻奶旎ò澹€有那刺眼的燈光。
江裕樹身上其實大大小小有不少的傷疤,都是被母親醉酒后留下的,這些傷疤伴隨了他十幾年。
也有些是因為車禍。
當初他讓慕南珠給他紋,跟她一樣刺青紋身,就是為了遮住這些傷疤。
既然選擇重新開始,這些也不需要在留下。
臟辮妹見他身上似乎隱藏著許多秘密,也沒多問什么,開始仔細處理。
回到南苑別墅。
汪梅給她準備好了夜宵,“…大小姐,今天展少爺來過了,車停在大門口,我在別墅里沒敢出聲,后來應該是沒按對電子密碼,沒過一會就離開了?!?
“我知道了。夜宵我就不吃了,可以留著你帶回去,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么多。我先上樓休息了?!?
“欸,好嘞。大小姐早點休息?!?
自從整個南苑別墅就只剩下汪梅這一個傭人后。
莊明月就讓她從狹小的傭人房搬到了四樓客房,這么多房間反正空著也是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