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愛你的,我的心一點都不臟。”
徐斯年眼底劃過一抹痛,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天花板,聲音淡漠:“臟了就是臟了!”
“你若還有半點臉面,就該盡早簽了離婚協(xié)議。”
“裴歆蘭,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裴歆蘭哭著:“斯年…我真的一點都不臟…”
“以后我再也不會了,你最后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斯年…”
徐斯年從一旁不知道拿了什么用塑料封口袋丟在她的面前,“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我從來沒碰過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徐斯年原本燒毀的臉上,經(jīng)過醫(yī)療手段,已經(jīng)將他臉上的傷疤撫平,容貌恢復(fù)變成了以前儒雅溫柔的某樣。
他長得很好看,當年他們還在上學的時候,徐斯年就是他們金融系的校草。
哪怕現(xiàn)在…他依舊還是好看的。
裴歆蘭看到被丟在面前的測孕棒,明顯的兩條橫桿,她的心臟立馬痛的蜷縮,她捂著胸口。
這時她的心,好像已經(jīng)痛的麻木沒有感覺。
“離婚協(xié)議我就放在你房間里,明天…我看不到上面的簽字,我會把你跟他所做的齷齪事,全都公之于眾,讓所有人好好看看…我徐斯年娶進門的妻子,到底是怎樣一個,不知羞恥,下賤的女人。”
裴歆蘭:“…斯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可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只想讓你好好的活下去,讓你變回原來的樣子,難道這樣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