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聽到滿意答案的展宴,伸手將莊明月橫抱起來,走向床邊,莊明月眼底出現(xiàn)了一抹慌亂,他揪著他胸前黑色襯衫衣領(lǐng),“現(xiàn)在還沒天黑,晚上可以嗎?”
展宴低頭看她笑的匪里匪氣,“晚上可以什么?”
莊明月默聲低下頭沒有說話。
衣冠禽獸。
可是到底還是她想多了,莊明月被抱著坐在他的腿上,展宴從柜子里拿出一只藥膏,藥膏上明顯有使用過的痕跡。
展宴用攬著她肩膀的手擠出了一點,另只手掀起她休閑睡衣的裙擺,就要伸進去,莊明月羞恥的夾住了雙腿,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一點都不疼。”莊明月被他控制的死死,根本動彈不得。
“一會就好。”想著她的身體,在他身上哭喊求饒,那股嬌弱的模樣,讓人欲罷不能,展宴無名就起一陣欲火,
莊明月感覺到突然而來的堅硬,正頂著她的位置,莊明月不敢動彈,可是下秒展宴已經(jīng)吻了下來,趁機將手從裙底伸了進去。
展宴感覺到濕潤,氣息一下變得粗喘,他親吻了幾下,又看著她,眼里燃燒著可怖的火光。
“還說不疼,嘴硬!”
“腫了!需要揉一下,過會很快就好。”
“展宴,你放開!”莊明月臉色是急促的羞紅。
“乖,聽話!”
兩人在房間里廝磨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展宴將莊明月的頭發(fā)重新打理了下,她的頭發(fā)還未長出來,要是亂了需要重新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