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甜的。
這一夜的后半段,炕上的四個人睡得格外沉。
清晨,一縷陽光直射進房間里,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不僅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人心。
秦月柔睜開眼睛,側過身,視線習慣地尋找那張疊得跟豆腐塊似的棉被。
從掉山溝醒來后,陳凡有早起的習慣,秦月柔每天醒來陳凡都已經起床。
......她今天沒有找到豆腐塊似的棉被。
而是......
看著那張令她著迷的臉龐,怔愣了許久。
“早呀!”
剛剛睡醒,陳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
陳凡永遠也不會知道,他這般慵懶的嗓音,傳入秦月柔的耳里時,讓她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原來,男人的聲音也可以這么的......
這個時代的秦月柔,并不懂得性感一詞。
不知不覺地,秦月柔咽了一把口水。
“家主,你也,早......早呀!”
又是她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陳凡還在看著她,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看樣子,他還想追問昨天晚上她偷看他的事。
羞囧的秦月柔,眼神四處亂撞,當她的視線撞到從窗口照射進來的陽光時。
“哎呀,這都是什么時辰了,家主你怎么沒去學堂
終于找到借口了,秦月柔一下子從被窩里爬起來。
“三姐呢,她起來了,怎么不叫家主您起來,要遲到了,夫子可是要責罰的
“三姐,三姐!”秦月柔急匆匆地下炕。
“四妹
秦月姣出挑開門簾,瞧見也坐起來的陳凡后,她放下門簾離開,沒一會又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