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逼一下,秦永康就崩不住放他走了,這人卻突然出來。
著實可惡。
“哇!”李山跳出來,驚訝地大聲道,“你剛剛不是說你是胡國金家商行的人嗎?你們大東家你都不認得?”
李山此話一落。
大殿上很多人的臉色變了。
從容淡定,且胸有成竹的沈明遠,臉色下沉。
林昌雙腿開始不停地打顫,又要站不穩了,而那個囂張猖狂的任宇飛。
“砰!”
“是他!”
剛癱倒到地上的任宇飛立即指著林昌,“他是草民的堂舅,一個月前,他來到我家,給我五十萬銀子,讓我去胡國找金商行的人,請他們到我們大慶購買大量棉花
“奸詐小人,你這是誣陷,你要死,還要那本官下水?”林昌大聲指責。
“我誣陷你?你給我的銀子,雖然重新熔造過,上邊沒有國庫兩字,但是裝銀子的袋子,卻是鱷魚皮做的
“試問,哪個地方的庫銀用得起鱷魚皮,銀袋現在就在我家里的地下庫存放著,陛下可以派人去取
“另外,草民雖為民,但也知道,能支取五十萬兩國庫銀子,必須通過尚書的畫押簽字,陛下也可以從這里查
任宇飛聲音一落,朝堂里的大臣們頓時議論紛紛,包括沈明遠的黨羽。
他們可以追隨沈明遠,不聽秦月眉的指令。
但是叛國通敵,他們極度唾棄。
“五十萬兩銀子!”
“我國戶部尚書,花國庫的銀子,給敵國買棉花?太荒謬了!”
“這簡直就是謀逆
“不是,不是!”林昌慌的完全失去方寸,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不是這樣,我明明......”
明明是按沈明遠的指示,沈明遠也說了陛下絕對查不到任宇飛。
林昌慌亂的目光,飄落在沈明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