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庸醫,曬你的藥材去吧,明天要是不按時把藥熬好,本相砍了你的狗頭!”
陳凡回頭扔下狠話。
李大夫沒再作聲,他低頭回去繼續涼曬藥材。
涼曬藥材的時候,他罵罵咧咧的。
其實這都是李大夫裝的,他已經明白陳凡的暗示,這事不能聲張,裝作不知道,原來干啥現在還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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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外面打更聲再次傳進惠民署。
陳凡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三更天了,李大夫別忙了,回去休息吧!”
說罷,陳凡便去起身前往休息室。
“呀!”
打開休息室房門那一瞬間,陳凡嚇得呀了一聲。
“大人!”
守在附件的禁衛立即沖進來。
“沒事沒事,就是被只耗子嚇著了。”陳凡連忙擺手道。
“耗子?不能吧。”
禁衛們一臉狐疑,他們受秦月眉之命,經常跟在陳凡身邊保護他,陳凡不是一只耗子就會被嚇到的人。
陳凡不樂意了,直接趕人,“本相說是就是,走走,都走,別影響我休息。”
陳凡剛剛關上休息室的房門,一個硬邦邦的木制枕頭就朝他的臉飛過來。
“誰是大耗子!”脆生生的清麗聲音隨之傳來。
陳凡接住木枕頭,瞅著床上那抹俏麗的青色人影道,“我要是沒接住,你就犯了殺夫的大罪,你知道我們大慶殺夫的女人是什么死法嗎?”
黃婉兒靠在床上,櫻唇微張,“不知道,本姑娘又沒有夫,何來殺夫一說?”
“你爹都把你許配給我了,怎不是夫?”
“我又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