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鐵牛脖子后面有胎痣,他才是我兒子。”
“娘,您看!”木板車上的張鐵牛低下頭,扯掉衣服把后頸露出來,“我這里有胎痣,我才是您的兒子。”
鐵母上前一瞅,頓時犯難,板車上這個也有胎痣,兩個張鐵牛脖子上的胎痣長得一模一樣。
“你這個假貨,別靠近我娘。”
“你才是假貨,她是我娘,是你這個假貨能叫的嗎?”
真假張鐵牛在惠民署吵得不可開交,他們兩個還沒有吵完,又輪到兩個李信任吵。
“大人,你快點把他趕出惠民署,他是假的,他在惠民署一定是想繼續毒害我們剛剛救過來的中毒者。”
惠民署外面那個李信任著急地道,他顧上自己身上的傷痛,拼命地往惠民署里爬,可他剛爬到惠民署的階梯,馬上被惠民署里面那個李信任踢出來。
“大人,你別聽信他,小的一直在惠民署里和您并肩奮斗,大人您是一直看著的,我怎么可能是假的。”
兩個李信任,兩個張鐵牛,針鋒相對,誰都說自己是真的,到底誰真誰假,沒有人說得清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世上怎么有長得那么像的人?”
人們議論紛紛。
“我覺得惠民署里面是真的,這幾天惠民署的門都關著,外面也被人層層包圍住,都沒有人出來過。”
“可是這些人為什么要來冒充,他們來冒充有什么好處,左右丞相大人和陛下都在,敢冒充那不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