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前來,就是來蠶食他平安縣所有的經濟來源,最后目的就是接管平安縣,把平安縣所有的中輕壯年男子都送到戰場。
“那么大聲,有沒有人迎戰?”
剛剛還哀嚎不已的幾個商家,頓時安靜如雞,一個個的像只鵪鶉一樣垂頭站在那里。
“這都將近過去了半個時辰,你們平安縣還找不出一個人來對試嗎?”
呂良哲語氣不僅輕蔑,還咄咄逼人。
即使是這樣,平安縣這邊還是無人出聲,盧成光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第二局比試,我們都安縣勝......”
“且慢!”盧成光突然睜開眼睛,打斷呂良哲的話。
呂良哲眉頭一挑,然后鄙棄地說道:“怎么?盧兄你是要親自下場比試嗎?”
盧成光知道呂良哲是故意激他,但是不管心里有多惱怒,他都得忍著。
“小凡,你可以嗎?”盧成光扭頭對坐在角落里的陳凡道,仔細一聽,他的語氣甚至有祈求的意思。
跟第一局比試一樣,他不求能贏,只求有人出來一戰。
“哦,我一直有耳聞,這個陳凡呀,掉山溝醒來后,性情大變,突然懼內,燒了一手好菜,把幾個妻子喂養的水靈水靈的
這話要是擱在現代,肯定是贊美的,但是在極致男尊女卑的大慶王朝,男人懼內,給婆娘做飯,那是相當相當丟臉的事。
“啊?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位平安縣府試榜首,懼內,還親自給自己的婆娘做飯?”
“嘖嘖嘖!”
“哈哈哈,竟然怕女人!”
對陳凡的嘲笑聲,始起彼伏,久久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