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凡呢,卻淡淡然然的,說天下就沒有孬的兵,只要在路上多練練就行了。
何綱當時只當陳凡是個書生,想得太簡單。
幾年都練不出的精勇,幾天就可以了?
如今看來,也不是不可能。
想至此,何綱的內心開始有了點希望。
此役。
也許不一定會死。
姑娘們已經沒到齊,陳凡也隨亦拿出地圖,部署隊伍進入和安縣的方式。
按照預想的方法,陳凡把部隊化整為零,進入山林,然后往和安縣縣城靠攏。
這所謂的化整為零,其實就是把隊伍分成一個小縱隊,一個小縱隊,類似于游擊戰的模式。
行軍沒多久,秦月姣就從馬車里跑到外面找月奴。
“月奴,你跟我講講,你們剛才打滇都軍的情況唄
“月姣夫人......”月奴眉飛色舞的講起了剛剛打擊滇都軍的實況。
“直接炸飛?姐妹們投擲的精準水平越來越高了!”
秦月姣越聽越羨慕,作為陳凡的貼身護衛,秦月姣不能跟月奴那樣直接去前線打,搞得她心里癢癢的。
“那是當然,只可惜酒罐手雷不好制造,數量不多,不然我們能炸死更多月奴滿臉的遺憾可惜。
“那你們直接把人炸飛,不是把那幫滇軍嚇死了,就跟當初那幫山匪一樣,哭著喊娘到處亂跑秦月姣的腦里,全都是打貓兒山時,山匪們抱頭鼠串的模樣。
“那倒不至于,滇都軍還是比那些山匪強了很多,不過......”月奴有些小得意的仰起臉,“也把他們嚇得不輕,我們過河后,他們馬上把船都給燒了
聽到此話,馬車里小憩的陳凡,立即睜開眼睛,撩起窗簾子問月奴,“月奴,你說滇都軍把船都給燒了?”
“對,燒了,燒了就退回對岸去了,奴以為滇都軍有多勇呢,其實也慫得很
陳凡滿臉疑惑,側著頭沉思,“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不對勁,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