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根本無需和帝國**交涉,白河城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黑街蔡羽茹遇襲處
前**市公安局長,桃源星**副部長(已退休)張澤明正坐在一旁的屋子內,和旁邊這戶人家氣氛融洽的談話。
這家人一開始還有些警惕——畢竟錦衣衛和領主府的人都來過問話了,氣勢洶洶的。而張澤明看起來只是個慈祥的老人,身邊年輕的警衛甚至沒有進門。
張澤明坐在那張簡陋的木桌子面前,津津有味的喝著當地人端上來的羊奶。憑借著一口流利的帝國語和這家人談笑風生。只是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和案情有關的事情,都是一些家長里短,生活瑣事,甚至還包括一些食物的烹飪方法等等。
這家人開始還有些緊張,但是隨著談話氣氛的**,也逐漸安心下來,開始有說有笑的和張澤明閑聊起來。
“這邊的治安怎么樣啊!”
“不是很好,遠遠比不上自貿區,很多人都說,要是你們的治安部隊也延伸到這里就好了。不過你們**人倒是很安全的,不敢有人打你們的主意!我們當地人就慘了。靠領主府那些飯桶什么都做不了。”女主人一臉無奈的說道
“對了,聽說這邊有不少帝國魔導師住在這里是嘛?”
張澤明冷不丁的問道。
“是啊,不少呢!”中年的女主人一臉厭惡的說道:“不過還都得怪你們,他們好像都是被你們裁員下來的,特別瞧不上我們這里,動輒就是‘老子當年在**人那里過的事什么樣的日子,現在跟住在豬圈里差不多。’整日就喜歡喝酒作樂,仗著有錢,四處沾花惹草的。”
“那他們肯定特別恨我們了?”張澤明笑著說道。
“又愛又恨吧,跟你們那個什么電影一樣,他們嘴上說著你們卸磨殺驢,但是又鐵了心住在這里,生怕你們哪天又招募魔導師,好近水樓臺。”
“那他們真的就甘心在這個小鎮上一直生活著?我記得魔導師不是聽受人尊敬的職業嗎?幾年前帝國還重新招募來的。”
“他們有錢啊,據說你們發了一大筆遣散費,最早在盧卡定居,后來又在你們在盧卡城哄抬房價的時候又賺了一筆,所以就住在這里無所事事或者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說是研究魔法之類的。甚至好多人一度離開,現在又都回來了。”
“那他們的魔法一定很強了吧!”
“你要這么一說,還真是的,這些魔導師有時候會幫助我們做事情,我就看到過他們托舉起1噸多重的東西,以前可是只有極少數人能做到這點,現在他們都能夠做到。”
“那7天前,你們記得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嗎?或者有什么人經過這里?”
“當天我們真的不在家。”
“回來后呢?”
“回來后不就是錦衣衛還有領主府找上門來不斷的騷擾嘛,就因為那堆柴火是我們家堆放的。”中年女人哭喪著臉說道。
“那么這段時間以來呢?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嗎?”
“這個……有時候晚上會有一些奇怪的光,不過我們起來后就沒有了……”
又寒暄了一會兒,張澤明將一張100塊的人民幣放在餐具下面然后轉身離開。
在門口,前安全部長秦成剛正在等著他,兩人一起在這里四下走動,眼睛卻在盯著周圍的每一處角落。
“老黃沒和你來?”
“他去看望自己的學生了。”
“學生?”
“帝共**,人家現在也是鳥槍換炮了,控制了一座城市,建立了自己的城鄉根據地,不過在這個生產力糟糕的年代舉步維艱,內部也有一些不**了。但是聽說他們的情報網做的不錯,所以老黃去找他們打探消息了。”
“確實有這個必要!畢竟咱們這邊還是沒有線索。”
“線索還是有一些的,不過,我們考慮的方向,也不能老是709旅或者是2028部隊這兩個部隊。他們的人都是受過很嚴格政工教育的,而且做事都很有分寸。除了火星號事件后,兩支部隊再沒有出過任何幺蛾子,現在突然出現這種攻擊對方的行為說不過去。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下第三方?比如帝國魔導師這邊!”
“帝國魔導師?我讓老宋查了一下,倒是有一戶住的離這里不遠,不過出事的時候,都在自己家里。再說他們沒什么動機啊!目前黑街上一共住著16名帝國魔導師,其中14人是之前被我們裁撤的。剩下的兩人則隸屬于錦衣衛——似乎帝國人現在把抗衡我們的希望寄托在這些魔導師身上。”
“依靠魔導師抗衡我們?那可能嗎?”
“709旅如果把‘魔導師’都加起來,憑借最基礎的能量,正規軍一個裝甲營收拾他們妥妥的。如果不算‘艦娘’的話。根據我們的情報,帝國還沒有整合晶體的技術,因此這些魔導師對我們確實沒什么太大威脅。”
“但是攻擊個把人還是做得到的。”
“原因呢?他們總不會是在街上看到什么人就想試一把自己的能力吧。”
“這你還別說,真有可能,這里的潛規則是不許傷害**人,當時在場的幾人中,葉英是**人,沒人敢動。而吳華夢他們據說就被幾個流氓盯上了,老宋的人為了這些流氓的安全,也是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把他們揍了一頓讓他們收手了。但是蔡羽茹并不是傳統的**人,起碼看起來長相上差很多,而且并沒有安全部的人員為她保駕護航。你再看看這里,人跡罕至,四下無人,如果某個魔導師想對蔡羽茹不軌的話,沒準是想先把她打暈。不過根據時間段,隨后吳華夢等人就到了,所以兇手只好逃跑。大雪覆蓋住了他的足跡,才讓我們之后的調查陷入僵局。不是有句話嗎?腫瘤醫生看什么都像腫瘤。2028部隊成天接觸的都是**,暗殺,背叛,陰謀之類的事情。于是自己人遭到襲擊,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如此。709旅受內部監察非常嚴格,所以遇到事情也先往這里想,有時候事情并沒有那么復雜的。”
“要真是這么簡單的話,倒是好了。只是對羽茹來說確實不幸……不過那嫌疑人的范圍就好界定了,把那些魔導師叫來一個個審問,最后應該能查到兇手。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自治區成立以來最大的烏龍,兩只**部隊被牽扯進來,帝國那邊據說也是非常緊張,我們這么多退休老干部重回工作崗位,就為了一個什么?搶劫**未遂?這個兇手的面子也太大了。”
“我當警察這么多年,這種事情見識的多了,偶然因素,只是由于受害人身份特殊,弄內草木皆兵,但是實際上有可能案情簡單到令人發指。1999年全國政協**,鄒韜奮之子鄒競蒙在**當代商城停車場被殺,身中7刀。當時各種傳都有,什么政治暗殺,得罪了某些人之類的。上面也是不斷施壓,并且是大開綠燈,最后破案結果——搶劫未遂殺人,這幾個黑社會性質的慣犯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殺的是誰。”
……
兩人正走著,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秦成剛急忙拿起來接聽,話筒里傳來華平興奮的聲音:
“羽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