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
病房內(nèi),夏初正在整理東西,準(zhǔn)備出院。
聽到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她嚇了一跳。
回頭,看到來人是沈寒川,夏初又恢復(fù)了滿臉冷漠,一聲不吭。
看著她清冷又孤傲的背影,沈寒川喉結(jié)滾動,好心開口:“許萬山已經(jīng)送進監(jiān)獄,判了刑。”
“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夏初嘲諷地扯了扯嘴角,“許萬山就是個替死鬼,你把他送進去就完事了?”
沈寒川薄唇輕啟:“車禍的事已經(jīng)查了,和夏安然沒關(guān)系。”
聞,夏初眼底的溫度再次降至冰點。
“呵呵。”她冷笑,質(zhì)疑道,“能查出許萬山,就是查不出夏安然?”
沈寒川瞇眸。
她這什么態(tài)度?
夏安然臉色一沉,毫不客氣道:“不想查就別查,沒人逼著你去查,她是你的女人,所以哪怕是殺了人,也可以橫著走,完全不受法律的制裁。”
“但是,沒必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還替夏安然洗白!她是兇手,你是幫兇!”
瞬間,沈寒川被她的態(tài)度給激怒,冷冷道:“無理取鬧,不知好歹。”
隨后,他重重摔上門,離開。
看著沈寒川的背影,夏初心底涌現(xiàn)出失望,目光也又冰又冷。
隨后,她又可笑的扯了扯唇。
有什么好失望的呢?
夏安熱安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當(dāng)然會包庇,縱容。
夏初苦澀一笑,笑自己太傻,竟然會相信沈寒川,而且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惹不起,躲得起。
以后只要看到沈寒川和夏安然,她絕對退避三舍,繞著走!
實在不想看到沈寒川,也不想再和他有一丁點糾葛,所以收拾好東西后,夏初在旁邊的旅館開了間房。
一晚上五十,不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