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詫異回頭:“還有什么事嗎?”
沈寒川扯動薄唇,開口道:“做子墨的美術老師,價格由你來開。”
夏初不假思索直接拒絕:“我沒有做過老師,也沒有輔導過孩子畫畫,可能不太合適,所以沈少還是找其他人吧。”
她真的不想再和沈寒川有任何牽扯。
沈寒川:“薪資一個月三萬。”
夏初搖頭,還是拒絕:“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真的沒有輔導過孩子,也沒有經驗。”
顧恒在一旁插話:“夏小姐剛才就教的不錯,比好多的專業老師都輔導的有水平,小少爺也樂意聽。”
夏初:“小安寧還在無菌倉,我確實抽不了身,離不開醫院。”
沈寒川瞥了眼兒子,不忍心讓他失望,繼續道:“課后輔導,占用不了你多長時間,一天抽出兩個小時就可以。”
夏初沉默。
沈寒川:“五萬。”
“我——”
才張嘴,夏初便感覺到有人扯住了衣袖,她低頭看去,只見沈子墨仰著小腦袋,正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不想做我的美術老師?”
對上那雙濕漉漉,如同小鹿般澄澈的眼睛,夏初心頭一軟,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只得點頭答應。
頓時,沈子墨的小臉蛋笑開了花。
顧恒默默搖頭,真不愧是父子,一個砸錢,一個裝小可憐,雙管齊下,把夏小姐拿捏的死死地。
第二天。
下午六點鐘,夏初站在沈宅門口。
她思緒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