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再次追上去,追問道:“沈寒川,你到底把孩子藏哪去了?”
沈寒川冷眼睨著夏初:“死心吧,我不可能告訴你,你也別想見到他們。”
看著他冷漠不已的態度,夏初情緒失控,大聲怒吼道:“沈寒川,私自帶走孩子藏起來,已經觸犯了法律,是違法的!”
沈寒川并不為所動,譏諷道:“那又怎么樣?你是想報警抓我,還是像上次一樣上法庭告我?悉聽尊便。”
聽著男人冷漠到骨子里的話,夏初內心徒升起一股深深地無力感。
上次開庭,沈寒川的實力她已經見識過了。
無論報警還是上法庭,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沈寒川咬定不松口,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對手。
夏初咬著下唇,看著沈寒川。
她眼底漾起一層水霧,強忍著落淚的沖動,低聲下氣哀求道:“沈寒川,求你了,子墨和小安寧就是我的命,我不能沒有他們,你就把子墨和小安寧還給我吧,我給你跪下,行嗎?”
看著為了孩子卑微到塵埃的夏初,沈寒川有一刻失神。
隨即,他卻更加震怒,眼底火焰跳動。
這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家,京城多少女人擠破頭屁都想嫁進來。
可她呢?
他親手把這個位置送到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顧。
甚至,為了子墨和小安寧的撫養權,她寧愿下跪,都不愿意和他復婚!
沈寒川呼吸一滯,傷口也如同被人撒上了一把鹽,刺痛不已。
他眼底黯然,聲音沙啞低沉道:“我就讓你這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