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晴氣的惱火,她咬牙道:“你少推卸責(zé)任,我哥酒品一向很好的,才不會發(fā)酒瘋,肯定是你死心不改,故意勾引我哥!”
“呵?!毕某踝旖且绯鲆宦暲湫Γ肮匆??我眼睛還沒瞎,這種男人,一點都不值得我勾引!”
沈安晴冷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沈寒川抿著薄唇走過去,冰冷地道:“這種男人?我是哪種男人?”
“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說清楚?!?
夏初笑了。
還真是找罵!
“朝三暮四,見異思遷,沒有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承諾比草都輕賤?!毕某鹾敛豢蜌饬R道,“你還真是心存天下,給所有女人一個家,是你的畢生所愿吧?”
沈寒川一張俊臉布滿隱瞞和森冷:“你再說一遍?!”
“我哪個字說錯了?”夏初毫無畏懼,“先是夏安然,緊接著是我,然后現(xiàn)在又是沈安晴,你怕不是結(jié)婚狂,就喜歡和各種各樣的女人結(jié)婚?”
沈寒川臉色極其難看,掐死夏初的心都有。
“實話實說而已,沈少何必這么大火氣?”夏初毫無畏懼。
沈安晴卻揚起嘴角笑了:
“還真是嘴硬,你有那么多怨,還不是因為在意?我哥為什么會承諾娶你們姐妹倆,你心里不比誰都清楚?”
“你們?nèi)艺媸乔喑鲇谒{(lán)勝于藍(lán),你妹妹為了榮華富貴,頂替了你的身份,而你如果不是懷了我哥的孩子,連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嫁給我哥!”
夏初也不生氣,笑了笑,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說,他對你才是真愛,娶我和夏安然是被迫的?”
沈安晴挑了下眉,回道:“當(dāng)然,我和我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們根本比不了,誰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