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拿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對著現場所有的賓客,一字一句緩聲道:“我女兒不是野種,許萬山也不是她爸爸,她爸爸今天就在婚禮現場!”
沈寒川聞,他神色意外,緊緊地盯著夏初。
無論四年前,還是四年后,她對那個給自己戴了綠帽的野男人守口如瓶,堅決不肯吐露。
現在,她竟然說那個野男人在婚禮現場!
沈寒川喉結上下滾動,深沉森冷地目光掃視著婚禮現場的每一個男人。
他,到底是誰?
夏初掃了眼賓客,最后目光定格落在沈寒川身上,沉聲道:“我女兒的爸爸就是他,沈寒川!”
沈寒川瞇眸,臉色更是震驚。
夏安然臉上得意洋洋地笑容瞬間消失殆盡。
她身體顫了顫,心底卻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初這個賤人,她為什么會說小野種是沈少的?
難道......
這個想法才涌上來,就被夏安然下意識否決。
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知道真相!
可她又怎么會知道小野種是沈少的?
越想,夏安然就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