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眉頭緊皺,目光深沉。
子墨好不容易脫離危險,撿回了一條命,這個時候,確實不能再刺激他。
他真的很怕子墨會再次暈倒,重蹈覆轍。
看著兒子發紅的眼眶,蒼白的小臉蛋,沈寒川喉結滾了滾,說:“好,爸爸知道了,你先把藥喝了。”
沈子墨端起水杯,乖乖喝藥。
沈寒川起身,走出治療室。
才打開房間門,夏初就迫不及待向房間擠去。
然而,右腳才邁進去,便被沈寒川攥住了手腕,強行帶到走廊上。
夏初胸口起伏,憤怒地將他的手甩開:“你干什么?”
“子墨情緒現在有些不穩定,身體也非常虛弱,而且他很排斥你,你現在進去,他可能會受到刺激,所以......”
沈寒川頓了下,斟酌了用詞后,緩聲道,“你先回去,等他病情好轉,再來醫院看他。”
子墨是她兒子,現在不僅不能相認,還要被子墨趕走,要是被她知道實情,她肯定承受不住。
聞,夏初眼神瞬間變得冷漠:“到底是子墨排斥我,不想見我,還是你別有用心,不想讓子墨和我接近?”
沈寒川對上她的目光:“你是子墨的媽媽,我怎么可能不讓你和他親近?別胡思亂想。”
“呵......”
夏初嘴里溢出一聲冷笑。
她不相信沈寒川的話。
“你不讓我和子墨親近,不就是為了夏安然嗎?”
怕子墨和她親近,萬一意識清醒,不愿意再親近夏安然,他可真會為夏安然著想。
沈寒川眸光一沉,沉聲道:“別提她,和她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