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輕嗤:“你都沒醉,我還能醉?”
夏初聞,搖搖晃晃從椅子上站起身,道:“你等著,我再去拿兩瓶......”
誰知,從沈寒川身邊經(jīng)過時,卻被他一手握住手腕。
他嗓音沙啞低沉:“不喝了,困,想睡覺。”
夏初道:“去床上睡,我扶你。”
“嗯。”
沈寒川應(yīng)聲,從椅子上站起身,夏初扶住他的身體,跌跌撞撞走到床邊。
將他扶到床上,夏初起身,準(zhǔn)備再去拿點(diǎn)酒,把沈寒川徹底灌醉。
誰知,沈寒川手臂突然將她摟住。
夏初跌跌撞撞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站起身,男人健碩結(jié)實(shí)的身軀往前一壓,就把她壓在了身體下面。
然后,他溫?zé)岬谋〈铰湓谒~頭,眉心,鼻尖,一下一下往下親著。
夏初身體僵硬,渾身上下像是有電流躥過。
她雙手用力推著男人的身體:“沈寒川,你起來......”
沈寒川充耳不聞,像是聽不到,趴在她身上,又親又啃又咬。
夏初:“......”
這男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一喝醉酒,就耍流氓。
但是,目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強(qiáng)忍著越來越暈的腦袋,按下錄音筆,試探著道:“我說一句話,你就跟著我說一句,好不好?”
“......嗯......”
這下,夏初可以確定他喝醉了。
她緩聲道:“子墨,當(dāng)時確實(shí)是我交給夏安然去照顧的。”
“子墨,當(dāng)時確實(shí)是我交給夏安然去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