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胸口起伏,輕咬下唇,道:“沈寒川,你能不能不要對我有那么深的偏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搜身,看我有沒有帶錄音筆。”
說完搜身兩個字以后,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晚,她臉頰抑制不住微燙。
沈寒川不屑冷嗤,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她的反應,只是面無表情道:“無論你玩什么把戲都沒用,即使你把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帶到法庭上當證人,我不同意,就沒人敢把子墨的撫養權判給你。”
夏初絲毫沒有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上次開庭,她已經體會到了。
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搜集了那么多的證據,結果到了法庭上,沈寒川不僅沒有拿任何證據,而是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讓法官宣判私下調解。
胳膊擰不過大腿。
走法庭這條路,她根本就不是沈寒川的對手,反而只會更加將他惹毛。
也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些,所以她才向沈寒川道歉,求和。
“我知道,以后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夏初真情實意保證道,“其實我也認真反思過了,覺得自己是有點卑鄙。”
沈寒川瞥她一眼,開始搭帳篷。
見他不理會自己,夏初主動蹲在他身旁:“你需要什么東西就告訴我,我幫你拿。”
沈寒川毫不留情道:“我需要你離我遠一點。”
“哎呀,不行,一個人沒辦法搭帳篷,我得在旁邊幫你打下手。”夏初尷尬的擠著笑,厚著臉皮道。
這么難得的獨處機會,她絕對不能錯過。
沈寒川拿起帳篷,目光看著散落一地的零件。
夏初很有眼色的將小冊子遞過去,提醒道:“說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