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扯了下領帶,抱起小安寧,牽著沈子墨,離開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夏初。
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她的沉思。
看了眼來電顯示,她接通:“白染。”
“怎么樣,有沒有成功離開京城?你們現在到哪了,大概什么時候到,沈寒川有沒有察覺?”
白染噼里啪啦拋出一大堆問題,聲音緊張,擔憂,還帶著一絲興奮。
夏初無奈的揉著額頭:“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你?”
“一個個回答啊。”
夏初道:“也不用一個個回答,我這會兒在沈家。”
“臥槽!”白染一下子緊張起來,“沈寒川那個狗*日的發現了,把你捉回去了?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沒有。”
夏初把早上發生的事情給她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白染都無語了:“這樣都能被發現,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一出門就卒,你出門沒看黃歷吧?”
夏初:“今天應該是個好日子,否則,沈寒川也不會在今天舉辦婚禮。”
白染哼:“話可不能這樣說,旺他不旺你,可是他今天婚都沒結成,看來沈家重金請的風水師也不咋樣,學術不精。”
猶豫了片刻后,夏初還是說出了心底的疑慮:“白染,我覺得沈寒川不對勁,變的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夏初道:“沈安晴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那么喜歡沈安晴,怎么會把她單獨拋在婚禮上?”
白染打著哈欠:“子墨和小安寧可是他的,遇到車禍,他不去,還是人嗎?”
夏初坐在窗前,把在醫院,還有回到沈家發生的那些事,一字不落的說給白染。
即便,沈寒川說是因為孩子,可他的表現,還是讓她覺得非常不對勁。
白染繼續道:“那又能說明什么問題?你好歹和他談過戀愛,還是他前妻加前未婚妻,分手又不是殺父之仇,還能沒有一點舊情,他關心你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