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感覺腸子都快要打結(jié)了。
臉色慘白,額頭上的冷汗一個勁的往下掉。
沈寒川眉頭緊皺。
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他給陳管家打了一通電話,讓他送點治腸炎的藥。
不一會,管家就送來了他需要的東西。
沈寒川不假以人手,親力親為地喂夏初喝水吃藥,好在夏初雖然不松開他的胳膊,其他的事倒還算配合。
因為放心不下她一個人,沈寒川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給顧恒打去電話。
為了怕吵醒夏初,他特地壓低聲音,“我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都推掉。”
說完,他也不等顧恒反應(yīng),就立馬掛斷電話。
看著夏初依舊潮*紅的臉,沈寒川清楚她之所以生病,他需要承擔(dān)大部分的責(zé)任。
他怎么也忘不掉,在得知自己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時候,夏初那失望的神情。
可是這件事固然沈安晴有錯,但也是因他而起的,如果他沒給沈安晴希望,那她就不會生出如此的不安全感,從而做一錯再錯。
但是沈寒川有心想跟夏初解釋一下,可是夏初卻拒絕接受他的解釋,沈寒川又不能強(qiáng)迫她。
看著如此可憐的夏初,沈寒川的心里很是煩悶,他倒寧愿自己代替夏初去痛也好,這樣她就能松快一些。
他寧愿看到夏初跟自己爭論不休,也不想看到她病懨懨的。
這種感覺莫名卻很強(qiáng)烈。
于是一整天,沈寒川都沒離開過夏初的身邊,沈安晴見狀去勸了幾次無果后,她也只能悻悻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