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嗎?要吃點什么東西嗎?我這就吩咐人去做。”
沈寒川問個不停,不是怕夏初渴了,就是擔心她餓了,這讓夏初覺得自己好像殘廢了一樣,需要他這樣的關懷跟照料。
可夏初壓根就不想見到沈寒川,她冷著臉表示:“我不渴也不餓,我現在只想跟子墨好好待一會,麻煩你出去,別打擾我們母子說話就行。”
面對夏初的逐客令,沈寒川卻沒有惱火,他默默地將水杯湊到夏初的嘴邊,示意她喝一口。
夏初見狀,知道自己不喝一口的話,他絕對不會離開。
于是她就勉強喝了一口。
但緊跟著沈寒川就開始喂她食物了。
夏初沒辦法只能接受。
好不容易等吃飽喝足了,夏初再也受不了的對著沈寒川吼道:“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我現在吃的很飽,也不渴!”
沈寒川默默離開了病房。
夏初很清楚他之所以如此做,肯定是恢復記憶的緣故,但是那又如何?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哪里?
現在自己不需要他了,沈寒川即便對自己再百依百順,夏初也絕對不會心軟,再接受他了。
畢竟她的心已經被沈寒川傷透了。
夏初絕對不會再自討苦吃。
她接下來的人生,要為自己,還有兩個孩子而活。
等沈寒川一離開,夏初就急切地檢查起子墨來,直到確定他身上沒有傷痕,夏初才放下心來。
“子墨,你待會去做一個全身檢查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