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喝霍輕舟越是清醒,他總是不受控制地想起白染。
尤其是他回想起白染跟他提分手的決絕表情。
“哼!我才不信,她真的舍得跟我分手!沒有我,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男人愿意要她!”
霍輕舟恨恨地低喃一句。
他隨后就繼續灌酒。
其他人看他這樣,也都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陪著霍輕舟一起喝著。
只是又過了兩天,霍輕舟還是沒等到白染的電話,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于是他就借酒消愁,
霍輕舟把家里庫存的酒,全都拿了出來。
他越想越郁悶,然后就悶頭喝起酒來了。
他身邊的人都看出霍輕舟的不爽,以往霍少都會跟人說笑,但是現在他悶不做聲,只是埋頭喝酒。
有人說笑了兩句,可霍輕舟都不搭腔,氣氛一度變得尷尬起來。
但還是有人勸霍輕舟,“霍少,你別聽萬少胡說八道,女人雖然不能慣著,但是偶爾也要給點甜頭嘗嘗,哪有只讓牛耕地,卻不給牛草料的道理!”
結果霍輕舟不以為然,“我還要怎么慣著她?再慣的話,估計她都要騎到我頭上來了。”
霍輕舟才不想被白染壓一頭呢。在過去這么多年里,他一直都占據著主導地位,現在乍然要讓自己先低頭,霍輕舟心里一百個不樂意!
他就要跟白染這么耗著,看看她到底能耗到什么地步?
總之,要他先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見霍輕舟如此態度,朋友對他也很無奈,“霍少,你難道就要跟她這樣耗下去?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女朋友傷了心,真的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