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翎轉過頭看向陸母,眉頭微擰,問道:“有事嗎?”
“你們兩個,剛剛我就發現你們了,一直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干嘛?!”她每次都是在陸菲兒的病房門口看到的他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說道:“是不是你們把我們家菲兒害成這樣的?!”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無憑無據的就說這種話,就是污蔑。”陳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摸空了才發現自己擔心孩子們嫌棄他的山羊須太臟,早就剃了。
后面他發現他的擔心是多余的,孩子們非常喜歡他的山羊須,看到不見了,還覺得失望呢。
他看著陸母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這么容易得罪人,誰知道得罪了誰呢?”
陸母冷哼了一聲,說道:“別在這里裝了,剛剛送進來的那些人就是追著你們出去搶石頭的那一批人,他們的癥狀跟菲兒的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你們下的手,還能是誰?!”
舒翎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看到有人要搶我們的石頭。”
陸母愣怔了一下,眉頭擰成了一團。
怎么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呢?
她咬咬牙,說道:“知道又如何,你們的事,我沒有插手的必要。”
舒翎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你們的事,我們也沒有插手的必要。”
陸母眉頭微擰,她一瞬不瞬地看著舒翎,心想,難道舒翎他們真的沒有對陸菲兒他們下手?如果真的沒有下手,為什么她們的癥狀跟那些人的一模一樣呢?
舒翎和陳老離開了醫院,陳老看著醫院的方向,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陸菲兒沒有跟過去湊熱鬧,她根本不會有事。
風向一邊,吹到她那邊去了,那可怪不了陳老。
他本來是可以直接給她解藥的,但是想著她之前對舒翎做過的那些事,就不想幫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