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婚紗是他送給夏安然的,還是子墨想要送給夏安然,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他和夏安然注定會結(jié)婚,婚紗是誰送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沈寒川沉沉的看著她:“那什么重要?”
夏初睫毛輕顫,沒有看他,蠕動唇瓣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請沈少以后離我遠一點,更不要再做越界的舉動,從現(xiàn)在起,除了子墨和工作,我們盡量避免見面和聯(lián)系。”
沈寒川臉龐難看,臉色無比鐵青:“這是你的真心話?”
夏初咬著下唇,點頭:“嗯。”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長痛不如短痛。
沈寒川面無表情道:“如你所愿。”
話音落,他長腿邁動,向著安全出口走去。
夏初看著他高大冷漠的背影,只覺得心臟被扯得生疼,無法呼吸。
調(diào)整好情緒,她抬起頭,準備折身返回餐廳。
然而,無意中從鏡子上看到頸間的那片吻痕時,夏初只能硬生生頓住腳步。
她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
于是,夏初給顧少軒發(fā)打了通電話,十分愧疚道:“少軒,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對不起啊。改天我請你吃飯。”
顧少軒:“我送你。”
夏初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在出租車上了。”
“那好吧。”
顧少軒語氣黯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