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什么,她問道:“對了,忘了問你,子墨身體怎么樣?病情好了嗎?”
夏初:“身體挺好的,病情也有了些好轉,不然醫生也不可能讓他出院。”
“這倒是。”白染又問道,“那他認出你了嗎?愿不愿意叫你媽媽?”
夏初沉聲道:“雖然他愿意叫我媽媽,但是他現在并不能理解媽媽是什么意思。”
白染心提了起來:“那怎么辦?”
夏初:“不著急,慢慢來吧,只要他不排斥我,我現在都已經心滿意足。”
白染點頭:“說的也對,來日方長,子墨一定會認出你是他媽媽的。”
“嗯。”
白染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母女倆快睡吧。”
“晚安。”
......
翌日。
起床梳洗后,夏初把小安寧送到白染家,路上還順便買了些小籠包,豆漿,還有煎餅果子,留給兩人吃。
接著,她攔了輛出租車,去了沈宅。
自從婚禮那天后,這還是夏初第一次回沈宅。
遠遠地,陳管家就迎了上來:“初初。”
夏初打著招呼:“陳叔。”
陳管家滿臉歉意和愧疚:“初初,當時我應該相信你的,如果我發現你,早點發現夏安然不對勁,小少爺就不會被她毒害成現在這樣,太讓人心疼了。”
“陳叔,你不要自責,這件事和你沒關系。”夏初淡淡道,“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在沈寒川身上,他是子墨的爸爸,身為子墨身邊最親近的人,連兒子的異樣都發現不了,更何況是其它人呢?”
陳管家解釋道:“少爺也是被夏安然給欺騙了。”
這話落在夏初耳中無疑是替沈寒川開脫,她臉色清冷:“他可是沈寒川,夏安然那種女人能騙得了她?歸根結底,還是他對夏安然太縱容,對子墨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