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就是作。
不過,看在她這段時間殷勤討好,任勞任怨的份上,他倒是可以翻遍,既往不咎。
夏初:“......”
“只有犯了錯,才會知道什么是對的。”她道,“其實,關于子墨撫養權的問題,我們可以坐下來,有商有量的好好談談。”
“談談?”
沈寒川莫名其妙揚眉。
她都已經認錯了,他也大人大量原諒了她,下一步就是帶著孩子回沈宅,還有什么好談的?
夏初并沒有聽出他是反問,還以為他同意自己的觀點。
“之前,我并不知道子墨是我的孩子,所以才在他的人生中空缺了四年,這是我這一輩子的遺憾,我很想多照顧照顧他,多陪陪他。”
夏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緩緩說道。
隨即,她又一臉體貼:“沈氏那么大,你每天都要日理萬機,開會,應酬,陪伴子墨的時間肯定沒有我多。”
“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子墨現在只有四歲,太小了,我覺得他還是跟著媽媽比較好,因為女人比較細心,可以把他照顧的更好。”
聽到這句話,沈寒川眼底已經怒氣橫生。
突然之間,他好像全部都明白了。
可夏初沒有察覺,而是繼續道:“最重要的是,你沒有感覺到子墨這段時間變得開朗又活潑,不再像以前那么沉悶和話少?”
“其實,就算你把子墨的撫養權給我,你同樣也有子墨的探視權,只要你不帶著子墨去見夏安然,無論你什么時候想看子墨都可以,帶他回沈宅也可以,等都他十八歲成年,如果你想帶他回沈宅,我絕對沒有任何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