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眸子瞇起:“怎么,心疼了?”
夏初氣道:“神經病,不可理喻!疼,放開我!”
沈寒川冷笑:“放開你,讓你繼續和他跳舞,公然給我戴綠帽?”
夏初反諷道:“你不也同樣帶著霍夢潔跳舞?”
沈寒川扯動薄唇:“怎么,羨慕嫉妒了?”
看著他,夏初嘴硬道:“我有什么好羨慕嫉妒恨的?霍夢潔這種女人你都能看得上,還和她一起跳舞,事實證明,你眼光也不怎么樣。”
聽到這話,沈寒川臉色更冷。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他沉聲故意道:“她比你小兩歲,也會撒嬌,聲音也比你溫柔,今天的打扮也出挑又美麗,不像你,清湯寡水,沒一點看頭。”
夏初胸口起伏,氣的攥緊拳頭。
沒有料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仰起脖子,氣的肺都快炸了,道:“嫌棄我清湯寡水,沒有看頭,那你去找她啊,我又沒有讓你看我,更沒有讓你和我跳舞!”
“再說一遍。”
夏初掙扎著手腕,一字一句道:“覺得她好看,就去找她跳舞啊,還拉著我干什么?你以為我愿意和你跳嗎?我一點也不愿意!”
沈寒川眸光幽深:“你不愿意和我跳,想和誰跳?”
“誰覺得我好看,我就和誰跳,反正不和你跳!”
沈寒川怒火中燒,強忍著想要掐死她的念頭,冷冷地說:“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否則,就別想看到子墨和小安寧。”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夏初諷刺一笑,故意和他唱反調:“你可以和霍夢潔跳,我就不能和別人跳?”
“不能。”
夏初不愿意再和他爭吵,想要掙脫開他的手。
可沈寒川力氣很大,根本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