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被戳中了痛處。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翻舊賬。還有,我之前說過不止一次,做這些,是因為他是子墨的媽媽,并沒有其它原因。”
“是嗎?”夏初皮笑肉不笑。
“當然,我騙你干什么。”沈寒川沉聲道。
然而,夏初卻根本不買他的賬:“看吧,男人的嘴里根本聽不到幾句真話,到了現在都不肯承認,還在嘴硬。”
“什么意思?夏初,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沈寒川眸光一凜,抿著薄唇。
“好,這可是你自己讓我說的!”夏初仰起頭看著他。
原本,她并不想捅破表面的這層假和平。
一心想著,只要能陪在子墨和小安寧身邊,看著兩個小家伙健健康康長大,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也能忍受。
甚至還想過,就這樣將就的過下去,等到兩個孩子成年了,她再離婚。
可沈寒川,偏偏要把這層遮羞布給撕開。
沈寒川緊緊盯著她,被她陰陽怪氣的譏諷終于給惹惱。
他冷笑道:“說,必須說!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說出什么。”
“你以為我不敢說嗎?”
夏初直視著他,不再忍耐,“表面上處理了夏安然,可暗地里呢?你金屋藏嬌,把夏安然藏起來,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你是不是還打算等這場風波過去以后,把她再接出來?”
沈寒川蹙眉,有點莫名其妙。
她這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