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沈寒川錯愕的皺眉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什么叫她活該,這是你做為一個嫂子該說的話嗎?你還有沒有心?”
夏初“呵”一聲,自嘲冷笑。
她沒有心?
沈安晴才是真正的詮釋了什么叫沒有心。
雖然知道他是被沈安晴蒙蔽了,但聽到這句話,心臟還似是被針扎了下,泛疼,難受。
她凝視著沈寒川,一字一句道:“我哪個字說錯了?”
沈寒川臉色一變,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她一手策劃的?”
夏初動了動嘴:“她到底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沈寒川盯著她,繼續道:“安晴沒那么蠢,拿自己的名譽去毀別人的一輩子。安晴什么身份,他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安晴賭上名譽去毀掉?”
夏初氣的不輕,不愿意再和他多說一個字。
多說無益,她懶得再和他浪費口水。
他相信沈安晴,是他的事。
而救方天明出來,是她的事。
見她不說話,沈寒川沉聲警告道:“別想著起訴,你也別摻和,方天明這輩子都別想著從監獄出來。”
說完,他轉身離開。
夏初氣的胸口都疼,她狠狠關上門,身體靠在門上。
忽然間,她感覺有點疲憊,甚至有些自嘲。
明明,兩人昨天還如膠似漆,似乎又回到了熱戀期。
可好了還沒兩天,沈安晴只出了一招,關系又變的這么僵。
她臉埋在膝蓋。
許久之后,夏初長長地吐了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