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沒有理會她,對醫(yī)生道:“給她檢查下傷口。”
“是,沈少。”
護士將夏初攙到椅子上坐下,脫掉她的鞋子和襪子。
只見,腳底正扎著一塊玻璃,血肉翻涌,傷的有點嚴(yán)重。
醫(yī)生檢查了下傷口,推了推眼鏡:“玻璃扎的有點深,傷的挺嚴(yán)重,先消炎,然后再縫針。”
夏初面露喜色。
這個借口,來的正及時。
沈寒川看了眼腕表,問醫(yī)生:“大概要多久?”
“二三十分鐘。”
沈寒川蹙眉。
夏初再次趕人:“你先走,我縫完針,就帶著子墨和小安寧回沈宅,吉時不等人,別耽誤舉行婚禮。”
沈寒川盯著她,心底煩躁,有些嘲諷的開口:“你倒是挺善解人意,比我還著急。”
“沈安晴可是你愛的女人,如果舉辦婚禮你趕不回去,她應(yīng)該會很傷心,還會丟人。”夏初面不改色的說。
聽著她的話,沈寒川臉上的不耐煩加深,忍不住又沉了臉色。
沒有再理會她,他目光落在小安寧身上,叮囑。
棉棒沾著藥水落在傷口上,夏初咬牙,隱忍著疼。
因為早上才喝了感冒藥,而且劑量喝的有點多,所以不能打麻藥。
夏初并沒有當(dāng)回事。
消炎都能忍得了,只不過是縫幾針而已,有什么忍不了。
她一向?qū)ν锤斜容^遲鈍,而且對于疼痛,特別能忍耐。
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快點處理好傷口,帶著子墨和小安寧離開。
除此以外,她什么想法都沒有。
但是,當(dāng)?shù)谝会樎湓谀_底時,出乎意料的疼,她沒忍住,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