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揚手將胳膊抽出來。
似是沒有聽到夏安然的話,他直視著夏初,一字一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夏初對上他的眼睛,緩聲道:“四年前,夏海波賭博,欠了許萬山一屁股債,許萬山看中了夏安然,說只要睡夏安然一晚,就可以抵債。”
“我的好父親夏海波和繼母徐慧如覺得許萬山年紀大,不忍心將夏安然送*入虎口,便用我重病的母親威脅我,讓我替夏安然和許萬山睡一晚。”
“那天晚上,我到了w酒店,才走出電梯,就被一個男人給抓進了房間,你當時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是不是第一次......”
夏初繼續道:“臨走前,你還給我脖子上戴了條藍寶石項鏈,也就是那一晚,我懷孕了,懷了一對龍鳳胎,小安寧是我的孩子,子墨也是我兒子!”
“那晚的女人是我,小安寧并不是野種,她是你的女兒!”
沈寒川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夏初。
夏安然整個人如同被雷電擊中,傻愣愣站在原地,腦子里嗡嗡嗡地響。
四年前的事,她為什么會知道?
還有沈子墨的身世,是誰告訴她的?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海波和徐慧如也沒有想到夏初竟然知道了所有的事,兩個人都驚呆了!
賓客們也是被震的久久回不過神。
一時之間,偌大的宴會廳內寂靜無聲,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