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臉龐暗沉,沉默。
“看,連你自己都回答不上來。”
夏初譏諷冷笑。
止不住的絕望和傷心在心底蔓延,她問道:“萬一,他一輩子都不會好呢?”
沈寒川眉頭緊皺,低沉道;“不會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你有把握嗎?有把握他一定會清醒嗎?”
沈寒川眸光一沉,回答不上來。
片刻后,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我對子墨有信心,也會想盡一切辦法。”
“有信心,會想辦法?你不就是沒有把握才會這樣說!”夏初厲聲質(zhì)問道,“你之前為什么不肯相信我說的話,為什么要相信夏安然?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她?如果你能早點發(fā)現(xiàn)她對子墨下藥,子墨根本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沈寒川抿著唇,無從反駁。
夏初臉色絕望,心痛又窒息道:“你知道夏安然給子墨喂了多少藥嗎?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jīng)給子墨用光了一瓶藥,你知道藥的副作用有多大嗎?醫(yī)生說可能一輩子會清醒不過來,也非常有可能會傷到腦神經(jīng),整個人瘋掉,你知道嗎?”
“我虧欠了子墨四年,現(xiàn)在好不容易知道他是我兒子,可是我不能和他相認(rèn),也不能陪在他身邊,如果他一直不好,我這輩子連靠都無法靠近他,你知道我心底是什么滋味和感受......”
夏初拍著胸口,她感覺五臟六腑都在攪著疼,疼的喘不上氣。
沈寒川試圖上前安撫她,夏初往后退了幾步,如蛇蝎一般避開。
她眼淚嘩嘩嘩的往下流:“或許,夏安然說的很對,四年后,我就不應(yīng)該回到京城,如果我沒有回到京城,那么這一切也不會發(fā)生,你和夏安然會結(jié)婚,子墨也會擁有一個幸福圓滿的家庭,都怪我......”
夏初太難過了,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