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給孩子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上都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原告沈寒川并沒有盡到監護的責任。”
夏初面向法官,語氣鄭重又誠懇的繼續道:
“孩子只有四歲,正處于一個探索世界和認知世界的年齡段,給予孩子關愛和正確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的指引十分重要,但目前的生活和學習環境都明顯對孩子的身心健康發展都十分不利。”
聽著夏初的陳述,沈寒川神色瞬間陰冷。
他渾身上下充滿怒火,太陽穴緊繃。
原本以為她只不過是在吃自己和夏安然的醋,所以生氣,借題發揮。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想和他爭奪沈子墨的撫養權。
那昨晚,算什么?
夏初拿著提前準備好的資料:“這些是孩子在被告人監護期間的入院資料,醫院診斷證明書,以及接受電擊治療的視頻。”
說著,她打開u盤,播放相關的資料和視頻。
看完之后,法官點頭,隨即看向沈寒川:“被告人,現在輪到你陳述發。”
沈寒川強壓著胸腔內的怒火,淡淡道:“原告顛倒事實,夏安然并不是我女友。”
這樣的回答,夏初早就預料到了。
她不慌不忙,沉聲開口道:“我沒有顛倒事實,是他在說謊,我有證人,可以證明他和夏安然的戀人關系。”
越聽,沈寒川火氣越大。
準備的挺齊全,竟然還有證人!
他倒想看看,證人是誰。
夏初扭頭,看向臺下的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