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奪撫養權的事,夏初沒有告訴過子墨,一直都瞞著他。
此時,更不可能告訴他。
于是,她轉移話題道:“沒什么,一點小事,我們快來搭帳篷吧。”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夏初心底卻一直想著怎么能創造機會,和沈寒川獨處。
只有獨處,才能說上話,說上話,才能讓他消氣,消了氣,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夾槍帶棒,陰陽怪氣。
忽然,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
頓時,夏初有了想法。
她手故意在帳篷上劃了一下,瞬間鮮血沁了出來。
“啊——”
她哎呦叫了聲,佯裝神色痛苦的蹲在地上。
沈子墨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在看到血后,他小臉蛋慘白,擔心道:“媽媽,你怎么了?”
夏初道:“沒事,媽媽就是手劃破了。”
“那你坐著好好休息,我讓爸爸來搭。”
說完,他小身子一轉,跑到沈寒川面前:“爸爸,媽媽手受傷了,流血了,你幫我們搭帳篷吧。”
沈寒川瞟了夏初一眼,他眉頭微蹙,卻依舊站著沒有動。
這個女人,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樣?
這種手段,她已經用過一次了,以為他還會再次上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