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晴輕咳兩聲,她虛弱道:“我沒有說要吃蝦,只是想吃白肉,然后想到冰箱里的蝦也快過期了,想讓嫂子一起做了,但是我并沒有說我要吃......”
夏初怔了下,臉色微變。
沈寒川眉頭緊緊地皺成川字:“夏初,你最近怎么了?連句話都聽不明白嗎?”
夏初胸口起伏,心臟也不由自主跟著縮了下。
她深深吸了口氣,強忍著心底的苦澀和難過:“她就是那樣說的,說自己想吃蒜泥白肉,冰箱里還有快過期的蝦,外之意不就是想吃白肉和蝦嗎?”
“但凡是個人都會這么理解,你覺得我怎么就沒聽明白?哪個字沒聽明白?”
沈寒川盯著她,薄唇緊抿:“那你就不會多問一句,問清楚?她已經(jīng)骨折,胳膊上也是傷口,現(xiàn)在再加上過敏,你知道她有多痛苦嗎?”
“......”
所以呢?
他的意思是,都怪她,錯的也是她?
夏初開口道:“就算我理解錯了,安晴也可以選擇不吃,明明知道自己過敏,為什么要吃?”
沈安晴眼底閃過一抹光芒,她臉色蒼白:“我告訴嫂子,我想吃蒜泥白肉,也不知道里面放的蝦,如果我知道放了蝦,肯定不會吃的。......”
聽到這句話,夏初一不發(fā)。
沈寒川眸子瞇了瞇,片刻后,出聲道:“你出去吧。”
“......”
夏初定定的看著沈寒川。
而沈寒川的注意力全都在沈安晴身上,根本沒有留意到她的凝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