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沉默了下,問:“什么事,非得在今天,這個時候出去?”
沈寒川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沈安晴很忌諱提起孤兒院。
小的時候,只要一提起孤兒院,就會傷心,會哭。
而且,沈安晴現在就坐在副駕駛位,他不愿當眾揭穿她的傷疤。
但是,沈寒川也聽出了夏初語氣不好,他放低聲音,討好而嚴肅的保證道:“很快,一個多小時就回去,現在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在家乖乖等我,先掛了。”
沈安晴聽著對話,心底翻涌的嫉妒差點將自己淹沒。
她緊緊揪住真皮座椅,才克制住泛酸和憤怒的情緒。
沒事,反正現在勝利者是她。
該難過傷心的是夏初。
看著掛斷的手機,夏初心底泛出一股涼意。
她心臟似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住,有些喘不上氣。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
雖然她知道,一定是沈安晴又在沈寒川演了戲,所以才能將他帶走。
然而,她還是止不住好奇。
到底是有重要神秘的事,連告訴她一句都不行。
夏初胸口起伏,心底五味雜陳。
站在窗口,吹會冷風后,她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
沈寒川一向而有信,說到就會做到。
他說他會在三點鐘回來,就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