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男同學插了一嘴:“說過這種話嗎?我怎么你記得?”
聞,坐在旁邊的女人直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這腦子是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捐了,年紀輕輕記性就不行,等到老了,肯定得老年癡呆。”
“我也記得,沈少當時還說非安晴不娶。”
“我可是離沈少最近的男人,是他同桌,最有發權。當時他天天念叨和安晴結婚,我耳朵聽得都快磨出繭子了。”
“哈哈,整個學校,從上到下,老師到學生,甚至連學校的狗都知道安晴是沈少的新娘子,就張昊然沒長眼睛和耳朵。”
“......”
眾人的議論聲交織,落在沈寒川耳中。
他眉頭越皺越緊,形成一個川字,連太陽穴都抽疼起來。
沈寒川長指揉著太陽穴。
這些話,他并不記得,也沒有印象。
他腦海里,一直有一個女人的背影。
直覺和感知告訴他,她是自己要娶的女人,是和他結婚的新娘。
只是,她留給自己的只有背影,沒有臉,看不清。
他并不知道,她是誰。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說,他要娶的是安晴,安晴是他的新娘子。
那么,藏在他心底深處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安晴。
沈安晴一直在留意他的反應。
察覺到他的凝思和深沉,就知道同學們的那些話起了作用。
醫生說的果然沒錯。
“好了,不要再問了。”沈安晴臉頰微紅,輕咬著下唇開口,“你們是來聚會的,還是當狗仔的?”
“哎呀,都是同學,害羞什么。”
“來來來,先喝酒。”
張昊然開口:“干喝啊?”
“不然呢?”
“干喝多沒意思,玩游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