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擔心子墨和小安寧,那么現在兩個小家伙已經平安無事,他完全可以放心,離開。
可為什么,他會留下?
抱著自己,安慰自己?
就像沈安晴所說,現在能有什么事比他和沈安晴的婚禮更重要?
現在,她并不認為自己比沈安晴重要。
那么,他留下來的理由是什么?
夏初覺得他既反常又奇怪。
她眉頭緊皺,古怪不已的盯著沈寒川。
察覺到她的凝視,沈寒川挑了下眉,問:“看什么?”
夏初胸口起伏,壓下情緒,開口道:“看你會不會被天打雷劈。”
“什么意思?”
“說謊的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沈寒川反問:“我什么時候說謊了?”
“此時此刻,現在。”
夏初道:“子墨沒有受傷,小安寧的傷口也已經處理好,你卻拿兩個孩子當借口欺騙沈安晴,不是說謊是什么?”
“以前覺得你是個不錯的男人,現在看來風流成性才是男人的天性,都想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沈寒川看了夏初一眼,沒什么語氣的說:“想法太多,就是自作多情。”
夏初沒有生氣,心平氣和的問:“那你不趕回去和沈安晴舉辦婚禮,留在醫院的理由是什么?”
“......”
沈寒川沒有回答。
更可以說,沒辦法回答。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留下。
他如同是魔怔,被蠱惑了一般,腦子和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半晌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夏初眼底涌現出失望,譏誚道:“事實證于雄辯,回答不上來,就證明被我說中了,還以為你有多愛沈安晴呢,也不過如此。”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