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
“果然,葉清說的沒錯,要不是你和這個男人復(fù)合,沈兮悅也不會發(fā)瘋,那幫人也不會為了對付你和厲霆西,把主意打到瑞貝卡頭上。”費羅夫人冷冷責(zé)蘇又靈,“全天下這么多男人,怎么你就非要犯賤吃這個回頭草?你就這么缺男人欠虐嗎?”
這次,蘇又靈沒有來得及開口,厲霆西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費羅夫人面前,將人抓到窗口按住,“瑞貝卡被抓,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無能和淡漠?如果你們對她的關(guān)注夠多,就不會等到她失蹤那么久,才讓人找上門來通知。”
“這個時候想起來裝好母親,趁此機會道德綁架我的女人,你算個什么東西?曾經(jīng)的商界第一夫人,如今真是年紀大了,智商還不如一個三個孩子來的通透。”他輕蔑一笑,冷冷逼著費羅夫人看向底下的滔滔海水:“我如果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把蘇蘇和孩子扔到海里去?”
“你!好大的膽子!”費羅夫人功成名就之后就沒有再被人這樣對待過,尤其是還是一個晚輩小子,真是丟盡了顏面,氣得什么優(yōu)雅氣質(zhì)都顧不上,口無遮攔地破口大罵起來。
期間還不解氣的換了十八種不同的語,卻依舊沒能讓厲霆西松開分毫,反而因為劇烈掙扎險些摔下船。
“罵夠了?”厲霆西漠視了費羅夫人的冷漠,瞥一眼神色復(fù)雜的殷老爺子,“難怪男人跟你過不下去!就你這種偽善自私?jīng)霰∵€沒氣質(zhì)的女人,哪個枕邊人受得了?”
“你!”費羅夫人氣得差點心梗,“來人吶!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別喊了。”厲霆西平靜地說,“費羅先生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意,將費羅家族豢養(yǎng)的精銳安保派了一半給我,你的人已經(jīng)被捆起來扔到岸上了。”
費羅夫人整個懵住了:“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