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理查教授面色緊繃，“都到這種時候了，你想用這種愚蠢的法子維護厲霆西？你以為我會信？”

“我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人父母的，我理解你的愛女之心，就像我也可以為了自己的兒子去死一樣。”蘇又靈默默計算著時間，不動聲色地盤坐在地上，仿佛一時間放棄了掙扎，“你想為女兒報仇，至少要搞清楚誰是她的愛人，誰是她的仇人，否則你女兒就算九泉之下也會死不瞑目的。”

理查教授是當代名醫，最為信奉科學。

他明明不是一個迷信的人，早些年更是對‘輪回、九泉’之說不屑一顧。

可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聽到蘇又靈這般意味深長的話，他心里咯噔一聲，竟然有一絲的動搖。

“你到底想說什么？”

“教授，葉清對厲霆西的愛意，你不會一點都沒看出來吧？”蘇又靈一臉驚訝，“看來您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關心自己的女兒，我跟葉清明明之前一點交集都沒有，為什么她一見到我之后就百般針對，甚至不惜買兇殺人還要傷害我和厲霆西的孩子？”

理查教授攥緊了拳頭：“什么？”

“教授就不奇怪為什么葉清一直強調自己要處理完公司的事才能陪你去旅游嗎？因為那個時候她試圖傷害我的孩子，犯了我的忌諱，厲霆西為了幫我報復，就出手對付葉氏集團，讓葉清焦頭爛額......”

理查教授想到那一段時間的葉清狀態何其焦灼頹喪，以及她和蘇又靈之間在醫院的古怪互動，好像所有線索都能連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