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反手抄起一只鉛筆抵在洛邑的脖子大動脈上:“天還沒黑,你就開始做白日夢了嗎?”
洛邑動作一頓,沒有繼續但也沒有撤退,只是傷心地看著溫溪:“你真的忍心對我下手嗎?”
“我們早就完了,從你拋棄我那一刻開始。”溫溪強忍惡心道:“洛邑,我以為當年你背叛我們的感情、娶了自己的小媽,已經是最惡心的行為了,沒想到你還有更惡心的。”
洛邑面色一沉:“你覺得我惡心?你知不知道我當年這么做,都是為了......”
“為了什么都不重要,更不關我的事。”溫溪冷漠地將人推開,厲聲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更何況你只是一堆陳糠爛菜,根本不值得我一個多余的眼神。”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還是你更想我直接報警?不知道報了警,你的簽證會不會提前結束呢?”
“......”看到她決絕冷酷的眼神,洛邑終于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溫溪的恨意和受傷。
不過,他并沒有氣餒:“ok,別緊張。我們曾經那么親密無間,剛剛我只是一時沖動想要重溫舊夢。既然你不愿意,我從來不會勉強你。剛剛的行為,只是情不自禁罷了。”
溫溪冷笑一聲:“滾。”
“......溪溪,你會明白我的。”洛邑識趣地后退一步,沒有再激怒她,只是神色間充滿了受傷,“那個女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后半生注定要在暗無天日的監獄里了此殘生。”
“我自由的第一天,就忍不住飛奔萬里來找你,即使你短暫的棲息在他人身邊,可我知道那些人都不是你的真正歸宿。”
溫溪聽的厭煩,直接打電話:“叫保安進來,把我辦公室里這個瘋子趕出去......”
洛邑停止自說自話的告白,突然愉悅的笑了起來:“這么多年,你還是沒變,跟我喜歡的樣子一如既往,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