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走文件，直接把門關上。

隔著門，蘇又靈的聲音冷靜又無情：“承蒙厲總抬愛，明天我會去藝陶文化報道的。”

厲霆西抬起的手僵在了門前，半晌才嘆了一口氣，默不作聲的離開，臉色難看無比。

上了車，厲霆西打給秦合，單刀直入：“厲啟東和沈家那兩個人怎么樣了？”

“厲總，按您的吩咐我派了律師單獨見了沈從夫婦，剛開始他們還指望著厲啟東來撈人，咬死了不肯說實話。不過經過這幾天的心理戰，沈從的老婆說漏了嘴，沈從的態度也軟化了。”秦合的語氣聽起來輕松愉快了些，“只要他們開口指認厲啟東，這次厲啟東策劃綁架的罪名就徹底坐實了。”

沒了厲啟東這個主心骨，厲氏那幫老家伙也不敢再造次，這一次的風波就快過去了。

“秦合，你想辦法聯系衛寧，不管花多少錢，我要讓沈兮悅的一切個人消息從網絡上徹底消失。”厲霆西頓了頓，補充道，“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

雖說如今網絡發達，一人事天下知是很正常的事，但他和沈兮悅畢竟不是娛樂明星，這三年他和蘇又靈更是刻意減少在公眾面前曝光，所以網友們的記憶里對真正的沈兮悅并不是多么清晰。

a市和b市又距離遙遠，兩家分公司少有往來，主營業務又天差地別沒有交集，讓蘇又靈光明正大的上任總監并不是難事。除了個別見過她的管理層，其他人都不會懷疑什么。

秦合很快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反對：“厲總，這厲氏的風波還沒平息，厲啟東還有機會蹦跶，您這個時候要讓夫人恢復原本身份行走太冒險了。不如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