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說,是因為說了你也不會聽。現(xiàn)在我說出心里話,是因為我們就算要離婚了,也是認(rèn)識多年的朋友。”夏芷瑩習(xí)慣了他的冷嘲熱諷和陰陽怪氣,現(xiàn)在要離婚了,情緒反倒平靜下來,“厲霆西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生死未卜,可是厲董未必就對你說了實話,也許他已經(jīng)醒了呢?”
“醒了又怎么樣?你覺得我和厲董聯(lián)手,還有那么多助力,厲霆西一個死里逃生的人,能斗得過我們?”褚越軒其實心里一直有這些疑慮,也在派人暗中調(diào)查,也為自己留了后路。
只是莫名的,他不喜歡夏芷瑩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既然決定要滾了,那就不要多管閑事,你只需要做好最后的本分就行了。我做什么,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懂什么?”
夏芷瑩心里一酸。
也是。
她如今在褚越軒眼里就是個花瓶一樣的助理,半個家庭主婦,自然是上不得臺面的女人,不懂這些波云詭譎的商戰(zhàn)。
“抱歉,是我管得太多了。”夏芷瑩眼底有一抹失望,毫不猶豫的推開褚越軒,轉(zhuǎn)身上了車。
如果不是迷戀這個人,她又怎么會放棄大好前途甘愿當(dāng)什么家庭主婦?
果然,戀愛腦要不得。
她連挖野菜的寶釧都不如,因為褚越軒比姓薛的要更渣更無情更冷酷。
她早就該醒了。
須臾,手機里收到了餐廳的地址和包廂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