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或者不是傅景,昨晚我......”
“沒有假如。”男人打斷她的話。
她看著男人沒什么溫度的眼眸,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已經猜到了什么,“是沈唯嗎?”
霍銘征點了一支煙,煙霧噴薄而出,他緩緩開口,“我上次是不是說過下不為例?”
付胭的眼眶酸澀,她轉頭看向窗外。
這個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后花園,春天的時候她來過,那里種了一大片名貴的玫瑰花,說不出名字,顏色很漂亮,像抹了胭脂紅。
她點了點頭,喉頭哽了一下,嗯的一聲,“抱歉。”
轉身去了他的主臥衣帽間,從里面找到春天時送來的一套衣服,雖然現在是深秋,但勉強能穿。
穿著穿著,視線忽然就模糊了,眼淚啪嗒啪嗒砸在木質地板上,暈出一團團水漬。
不管她說什么,霍銘征都不信。
昨晚宴會是季家辦的,季晴帶著她在眾人面前露了臉,沒有人敢對她出手。
雖然先入為主是很致命的,但她直覺就是沈唯。
霍銘征出了名的護短,沈唯是他未婚妻。
就算真的是,他會為了她處置沈唯嗎?
不會的。
她知道。
整理好情緒后,她去浴室洗漱,發現自己的手肘肘窩處有一個針孔。
如果不是她皮膚白,幾乎都看不出來了。
她下樓問霍銘征,男人將一份抽血化驗報告給她,“你睡著后秦恒抽的,看看體內還有沒有藥物殘留。”